Undertale [同人] 帕衫 世界之外（下） 第10段至第9段
主帕衫，此文迷之雷人，請慎重觀看----開玩笑的，不要太認真
標題沒寫錯，因為怕亂、好看錯字和寫注備，所以先擺幾段在這，有錯請告知我
筆文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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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20XX年XX月XX日 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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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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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好棒冰的小哥今天也在白茫茫雪地愁眉苦臉，他不明白為什麼大家不來買好棒冷，可以溫暖你的心呀！
鬆軟冷藍的兔耳煩惱地抖了一下又一下，手撐著臉，臉卻漸漸跨下。
就算怪物再怎麼樂觀，生活還是要繼續，畢竟沒收入的話，他只能抱著一箱的好棒冷和簡陋的衣褲過日子了。
如果再沒怪物來買，他就要考慮去瀑布那邊做生意了。
眼飄去冰箱裡的好棒冷，他嘆了口氣並往嘴裡塞了一條，冰涼的口感從口腔內散開，不知是不是錯覺，拿著好棒冷的手掌隱隱約約傳來一股刺痛。
他慢不經心地咀嚼，望著瀑布的方向陷入了思考。
要吸引怪物購買，是不是要搞點優惠呢？比如買一條好棒冷換一張點數卡，湊齊三張卡可換一條好棒冷之類的。
愉快地決定遷移去瀑布抱飯碗後，小哥也舔完好棒冷了。他仔細舔舐手上沾上剛才溶化些許的汁液。
奇怪？手掌怎麼好像越來越痛了？
白色方條不斷匯聚於冷藍的掌心，一陣刺耳煩躁的尖厲聲響起。
彈指之間後。
好棒冷的木條倏忽之間落下。
白茫茫的雪地，大雪如雨滴般紛紛揚揚地落下，北風呼嘯，雪地彷彿被一股白煙蒙蔽般，任由雪花在身上漫天飛舞，銀白的羽毛像是怎樣也下不停。
不知過了多久，雪地只剩下被銀雪覆蓋而顯得淒慘的手推冷冰箱......以及好棒冷木棍。
9.
今晚的風雪暴嘯，門外望的是無盡白邊，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正如一場純白的國度。
Sans想自殺，馬上、現在、立刻。
看到Papyrus疑惑等解答加背景250特效星星閃閃發光的小表情，Sans只想單手捂臉阻止說：你別過來，我怕把骨不住撞牆。
做為一個（並不）稱職的哥哥，首先是不能帶壞兄弟，其次是捉弄弟弟，最後才是看好弟弟。
但是裡面並沒包括與兄弟談戀愛，畢竟對於Sans，他算個親情依戀者。
並不是覺得自家兄弟不好，只是認為弟弟帶來的感覺很暖心、很安心，就像填補滿心靈上的空虛。
他享受著親情帶來的溫暖，心裡也十分感謝他在無意義的生命中出現，點亮了靈魂的色彩，彷彿只要有Papyrus，他就是那個可愛小天使的搞怪骷髏哥哥。
像個正常的怪物一樣，遠離關於這一切只會重複且毫無意義的想法，即使他知道是自欺欺人。
只需讓Papyrus有哥哥疼愛、照顧他便足夠了。
多餘的感情就丟掉吧。
「告訴我，Sans,Do you love me?」
Papyrus雙手抵在Sans肩上，卻力度輕輕而小小翼翼的，像是想要靠近易受驚的白兔，又怕一靠近會跑走的小孩。
對上眼的是Papyrus是又驚又怕的神情，其中卻有期待。
愛嗎？
Sans垂下眼廉，思緒藏在深處，沉入海底。
你真的愛他嗎？
他張開懶散的笑容，準備說些笑話緩和氣氛。
「不要用笑話逃避問題Sans，我只要你的回應。」
Papyrus認真地俯視Sans，手上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幾分。
剛想出的冷笑話就卡在喉嚨中出不來，Sans的笑容逐漸從僵硬到略微黯淡。
……
也許這次真的不能找藉口敷衍過去了。
「----」
Papyrus眼孔不敢自信地猛縮。
外面雪暴呼嘯瞞過他們的聲音，今夜注定不能平靜。
Sans默默退後，遠離有燈光照耀的家，任由風雪灑在頭上、肩上、身上，明明距離只要幾步，你我卻隔了天南地北。
暗暗的眼框流露一絲不可察覺的寂寥，驀地閉上眼，慢慢退後，像是拉開他們之間永久的關係，消融在風雪其中。
Papyrus愣愣地站在原地，驀然跪下，溫熱的淚水滑過臉骨邊緣，彷彿沒回過神。
一會兒，他終於不住抽噎，卻努力將眼淚收回，一聲聲壓抑的、痛苦的唏噓，很難受。
以前也有令Papyrus傷心的事，這種感覺像刺穿心臟，但比撕心裂肺更難受。
狂風暴雪像是被他的悲傷所感染，慢慢消停下來。
持續不斷的低聲哭泣令眼框佈滿了眼淚，最後演變成撕心裂肺的哭叫聲。
矇矓的視野中，Papyrus看到了剛搬到雪鎮，Sans總是外出找工作，卻經常回家看看小小隻的他有沒有餓肚子或者受傷，再來說些惡劣的笑話。
Papyrus也總能看到Sans略微緊張打開房門 。那時候，身為小孩的Papyrus卻覺得很有意思，還很好玩，所以經常猜測Sans什麼時候回家，猜中的話，他能挺身叉腰自豪一整天。
有一次，Sans看到他趴在地板畫着粉筆畫，沒有猜到時間而跺腳把臉脹鼓鼓，Sans感到奇怪......以及小小的可惜，因為那個畫面總是令他不住笑出聲，然後Papyrus又受不了地大吼和瞪大眼瞪快出眼框，但這只會令Sans笑得更誇張。
Papyrus感覺肩胛骨被提起，投入藍色的懷抱中，兩個頭骨親暱地碰在一起，剛走回來消耗了些體力，臉頰泛起溫藍的邊暈，像瀑布的點點螢光，於是Papyrus伸出小小的手掌，啪！回應的是堅硬的臉骨。
Sans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無辜被掌了一巴，但出於大的讓小的，沒關係，我忍！
「畫什麼呢？我的小『助骨』？」
「San----s！！！！你昨天說過不會說笑話的嗎？！」
「那是昨天，像你長大的骨架不會縮水一樣----雖然『拔骨助長』不太健康，ahah！」
說完便把Papyrus懸在半空，拔骨助長！
Papyrus趁機逃出骨掌，又自個跑去廚房，回跑時手上拿大盤，上面裝着數塊塗滿奶油的黃金煎餅，令人食指大動。
當然也只是表面好看而已。
然而Papyrus周圍散發的小星星和250特效不允許，然而Sans的留意轉移到小Papy掉落地板的蠟燭畫上，出於一點好奇心，他殘忍先把「美味可口」的煎餅放在一邊，隨後「處理」，Papyrus也注意到便驕傲地拿過來獻寶。
上面簡陋且七倒八歪的線條、五彩繽紛的顏色加在一起，顫巍巍地勾勒出一幅畫，勉勉強強能看出一個藍色衛衣的怪物躺在疑似沙發上、黑色的蠟筆在純白的球上畫出大大的笑臉，旁邊有個戴著橙紅三角巾的小孩正在氣歪歪地拿著灰、黑、白等的東西對着沙發上的怪物大吼。
Sans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Papyrus見狀又不高興地跺腳，說着什麼這是警告的旨意。
溫情中培育的情脈也要從這慢慢破芽而出的。
Sans最後才那是Papyrus怎麼生氣也不會收拾的襪子，直到從跌跌撞撞的小骷髏長大成活潑到處跳的大骨頭也是如此。
他曾經依賴在他的懷裡，看著那本童話書裡公主與騎士幸福地在一起生活，嫩聲問道什麼幸福，Sans歪頭往後靠著沙發隨意地思索一會，隨著指著童話書的圖書說道：「跟喜歡的人做喜歡的事便是幸福。」
曾經Sans為了慶祝Papyrus特地買了有騎士雕塑的特大豪華蛋糕，騎士手持盾牌與劍威風凜凜地站在上面，一層又一層的巧克力和水果裝飾和過量的奶油是孩子們的最愛，那時Papyrus和被蛋糕看嘴饞而邀請過來隔壁小朋友都吃得滿臉都是。
「跟喜歡的人共度歡喜的時光就是幸福。」
曾經Papyrus去參加化妝舞會，Papyrus裹面穿著黑緊身衣，外披著純白軀幹、燙金邊、深藍三⻆褲，手戴鑲金邊的橙色手套及搭配橙橘長筒靴，成了一位充滿活力與陽光騎士。Sans自然也有特地打扮一番——他換了灰白色的長襪，哦，加上手戴屁墊，另外補充一點他之穿的是雪白的襪子，不過估計不會再換了。但代價就是Papyrus腦羞成怒狠狠罵Sans幾句，但令人意外的是Papyrus話中有話地邀請自己跳舞，他思考了一下Papyrus的性格會交不上朋友嗎？但好像的確沒見過Papyrus邀過朋友來家玩，也沒見多少同齡的怪物有過交集。
出於避免傷害Papyrus弱小的心靈，他答應與別扭的弟弟跳舞了，但還是希望自己的弟弟有些合得來的朋友。
那是Sans有過肢體運動的一次，那也是最不後悔的一次，看著Papyrus漸漸露出笑臉，心中好像有什麼東西被觸動了。
「為喜歡的人擔心、看著喜歡人展開笑顏，就是幸福。」
不求名華富貴，但求餘生安康；
不求感情熱烈，但求有人在乎；
不求日子不同，簡簡單單便足夠。
但事與願違，最不同的是，隨時隨地在門後蹦出來的哥哥，現在再也不會笑嘻嘻地進門了。
風雪從狂風暴雨變細細碎雪，零碎銀白的雪花如棉花雨降臨整個雪鎮，趴在家中的怪物也不住打開門窗跑去玩樂。
怪物一如既往的樂觀、怪物帶著孩子推雪人、工作的怪物就算在絕望的地底也可以保持着那份純良友善。
雪推積在屋頭、門窗，房子的主人卻遲遲不來清理。
Papyrus趴在門口，眼框邊還有些許的眼淚沒干涸，緊閉着眼像不想面對現實的孩子，睡一覺就會好、睡一覺那個差勁的哥哥就會回來似的。
直到晨曦日昇、曉風劃過雪鎮上空的雪雲也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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