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夢憂姬

Undertale[同人] 帕杉 世界之外(中)

*這是一篇雷文,雷到炸天那種

*CP:帕杉 

*Chara Flowey 友情向

*文筆堪比Undertale屠殺線

*如果你接受得了,請接心

*一直研究怎樣上載文章但手機好像上載不了,用iPad打開發現上載得了

*盡力完成下一章

*請抱著娛樂的心態,enjoy 

========================================================

20XX年XX月XX日 雪

  這些天Sans失蹤得更加變本加厲了!雖然會記得偉大而威風的Papyrus歷史上!!最重要的!!!睡前故事趕回來!但是威嚴的Papyrus還是不會忘記中留下沒帶走五星級Papyrus大廚親手做的(特別添加蕃茄醬)意大利面!

  話說卖好棒冰的怪物和小雪去度假了嗎?最近不見他們,Undyne也是,怎麼都不叫上偉大的Papyrus!Sans該不會也和他們偷偷去度假吧?我不允許!不允許!

  還有,說好的在一起呢?!



「我們來談談吧。」穿著藍紫條紋上衣、藍色的褲子的人類,腳擱在餐桌上翹二郎腿,嘴叼著地上隨處可見的草類植物,手枕住頭後,甚至眯著眼仰望天花板不正視面對的怪物,如其說是不尊重,不如道是少年輕狂,像極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頭。

「我可不知道人類商議時是這個德性的,kid,我建議糾正你的態度。」

  Sans頂著笑臉,心裡想的卻是......

  要不是我答應過門後的女士,你早就連屍體沒了。

「嘖嘖,我高興你管着?」

「長輩的責任感,長點『骨頭』,kid。」

  那位人類極為不爽地整理好坐姿,手指煩躁地不停敲桌子。

  眼皮睜開是普通的棕色眸子,對,十分之中十分的普通,但眸子仿佛閃耀異彩,像一個活潑機靈的孩子。

  然而不知為何總有股違和感直衝心房。

「怎麼說呢......我說的話可能有點令你震撼......算了,我直搬主題吧----這條時間它要沒了。」

「......」

  真夠直搬主題。

  Sans單手捂住臉骨。

「kid,我怎麼不知你那麼愛開玩笑呢?」

「哈......啥?聽着!我不在開玩笑!我是認真的!真的!」

  對面的人類緊張地上下搖擺雙手,卻更加令人沒辦法相信她的話。

「好吧~你是認真的~」

「去你媽的!你語氣能再浮誇點嗎?」

「好的~~~~~~你~是~認~真~的~」

「真他媽謝謝你。」

  得到人類翻白眼一枚。

  好了,氣氛從有點不正經直跌非常不正經。

  人類撓撓頭,顯現十分苦惱如何解釋自己的處境。突然一個激靈浮現於腦海中,她猶豫不決說:

「那我說幾件你絕對認為我不知道的事,如果說中,我不要求你相信我的話,只求幫忙一件事。」她有點凝重地在紫色絲綢餐桌倒了杯茶,當然,茶壺茶葉茶水茶杯是事先預訂好的。

「kid你說,我老骨頭聽着。」Sans老神自在地維持笑臉也為自己添了杯茶,畢竟這可不接受餘帳。嗯,甜的,偷壺給Papy。

  總體來講,他並不討厭眼前狂妄無知的小鬼。

  而且眼前的人類有著暖暖的熟悉感,他也不介意幫一個弱小無助的小可怜一把手。

「你說的哦!」

  聽語氣不像是隨便說說,Sans吊起心聆聽,順便往嘴裡灌口茶。

  她重重地深呼吸了口氣,帶著彷佛上戰場的神情,驀然站起強力地拍桌子,以強而有力的聲線快速地說:「其實我之知道你有八十二Papyrus睡著後偷偷吻他有七十九次吻完在自己被窩裡打滾有五百零十六次藉由偷懶名義引起Papyrus注意有八十八----」

「噗----!」

  茶噴灑了一桌。

  那一天大概是Sans最懷疑骨生的日子了。

「So~你是因為人類過來叫我的?」

  Sans感到腦殼疼,畢竟在他面前地下的怪物擁有黃金花瓣和會說話,怎麼看都是他自家弟弟說的小黃花----Flowey。

  這朵花到底跟那位人類是什麼關係?

  Sans不想理會也難,剛好地下扎根的老兄弟也不怎麼樂意和自己見面。

  Flowey面露嫌棄地將丟給Sans一張有些破舊的藍圖。

「Chara叫你做一個全新完善的決心提取器,管你是跟白(刪音)老弟(----此處應刪音)還是去爛到吊頸自殺的死宅龍商討,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她真看得起我。」

  Sans無奈地笑著嘆了口氣,並且自動過濾掉中間不可聽的字眼,忽略滿口髒話的黃花,恍惚地失神。

  現在開始只能盡力完成自己的事,不然全地下城的怪物就一起跟Toriel和Papyrus陪葬吧。

  對,Toriel不在了,其他有些怪物也不見了。

  據說是被初始化了 。

  ......

  Sans低下眼框,嘴上的笑卻永久不變。心底卻如飄落的枯葉帶過淡淡的遺憾......以及悲傷。

  有時候Sans本人覺得自己活得不像怪物,不知從幾時開始,時間、人與事變得仿佛教科書裏所有的知識,知道,但是另外的事物。

  Sans現實與感知隔著一堵牆,窗外景象映照出的溫馨、從眼框中望外的斑斕色彩,也若灰白照片隨時間稍縱即逝。

  這只是一場遊戲,這只是一個編程碼。

  在遊戲追求愛並不具任何意義,面前的事物卻那麼真實溫暖。

  即使怪物是由愛、同情等美好組成的。

  所以當Kid憂心忡忡告訴他的時候,心裡甚至只能微微掀起一絲波瀾。

  他該需要作出什麼反應?傷心到慟哭?憤怒到向一個人類發泄?

  拜訪,他沒必須為一個沒見過面的陌生怪物表現出情緒。

  如果不是有Papyrus這個牽掛,他可能就在某個角落醉生夢死或一睡不起了。

  他不知上一條時間線是生是死,也不知自己怎麼面對這份微弱的感情,但----

  ----至少給他盡一點屬於長兄的責任吧。

  即使他不是一個好哥哥。

  腳下乍然被一拉,嚇得Sans重心力差點失衝。思緒猛然地拉回現實。

  Flowey十分不滿,從剛才笑臉骨頭根本不將他說的話放心裏!

  然而!偏偏!不行!殺他!

  該死的Chara!為什麼叫我去那拉屎的實驗室!回去死都不幫她沖茶!

  Flowey強壓下怒氣----不!他強壓個毛球!

  數條藤蔓地面探出,強行拉Sans俯身與Flowey水平線對視,他咬牙切齒地說:「我跟你廢柴不同,你想你死自己拿繩上吊說遺言!要不你弱到連智障都可以打死,我早就fack丟子彈把你這你媽都嫌棄的狗屎笑臉捅穿!」

  Sans露出挑釁性的微笑,血來心潮的想玩玩Flowey,於是聲音低沉卻帶著些妖媚勾引調戲:「對啊~我的『黃』花舍不得用藤蔓『繞』今人『恥骨』難『幹』的『姿勢』~另外我的『花』名是Tonto Kawalski(*1),如果你能『幹』的跟你的花『莖』一樣硬的話歡迎光臨我房間直到『尾骨』~」

「Where did you fack shit come from a joke(*2)!!!----oh wait.」

  Flowey準備溜出來的髒話頓然吞下肚子裡,稍愣地望向裡面,又驀然扯出發自內心的嫣然一笑。

「Oh~look,My dear Sans.See if your good brother needs some~ 『comfort』(*3)我先回去喝杯茶啦,你們繼續(----此處應刪音)吧!哈哈哈哈哈!」

  話音剛落,Flowey邪惡地陷入土地溜走,剩下一個石化中的骨頭。

「呃......Sans?你剛才和我朋友聊天嗎?」

  Papyrus抱著枕頭有些迷茫走出來,他本來在牀上打滾,想定下心睡覺,然而越想睡就越容易另些不三不四的小事,比如Sans哪天做了個蛋派給自己吃,再比如Sans過了多少天沒收好萬惡之源----串連的襪子。

  總之,越想越不睡不著,越想越煩躁,越煩躁,他就失眠了。

  要知道,在睡不著而安靜的環境下,耳邊的聲音會被擴大了幾倍的。

  於是,所以,理所當然地下樓查看情況。

  然後就造成這幅捉奸在牀----不,是捉奸在門的名場面。

  Sans表情僵硬地一頓一頓轉頭,面對着「等老公出軌被老婆發現等解釋」的Papyrus,他連死的心都有了。

  前言收回,今天是最糟糕的一天。

  Papyrus複雜又有些不敢相信看著Sans,頜骨斟酌一會,最後遲疑地開口:「Sans----」

  這短短的呼吸之間,萬物皆靜,仿佛世界的聚光燈只對焦在他們舞台上。

  他的聲線如輕輕的風般飄逸在他耳邊。

「----Do you love me?」

  當Papyrus開口時,Sans感覺世界變得不真實了。

  Chara慢條斯理地品嘗Flowey送來的茶,無論每條時間的他總是那麼好哄,而且泡茶技術起好。

  望著白與黑不斷玄幻的結界加從遠飄來的迴音,這可不是喝茶賞花的好地方,可能她身後的人兄也是這樣想。

  Chara放下茶杯至雙腿之間從容不迫地說:

「我想大致情況你己經理解了吧。」

  那怪物不語,卻快速地做了不同的手勢同時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

「是的,我知道,但是你在這裡死翹翹的話就沒辦法做你『偉大』的實驗吧。」

  她特意將偉大說重些,其中的諷刺意味不說而知。

  Chara站起面對那位怪物,貴族先生般行個紳士禮,俯下的眼睛笑咪咪凝視他:「時間旅行者----Chara樂意為你的時間效勞,時間線創造者----W. D. Gaster博士。」

 

  那一天,理查看到了不一樣的世界。

  理查走了很久、很久,然而只有失望、失望以及更多的,絕望。

  外面沒有故事書那裡所講的美好,一莊一莊黑木和屍體酿造的土地取代了想像美麗花朵與翡翠的草泥;被染暗紅悲怨的天空代替朗朗晴空;幽怨熾熱的岩漿火池奪走朝气蓬勃的潺潺流水;最後也是最超出他想像的,地上的魔鬼虐殺拆磨苟延殘息的靈魂。

  理查望著這幅地獄之景,久久不能回神。

  他的指尖在顫抖,呼吸越發沉重。

  然否這是夢呢?

  背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驟進他的聽覺裡,他猛然回首。

「嘿,看看我撞見了什麼?一隻失神落魄的落水狗。」

  瑪斯特低頭不語地看著驚恐的理查,嘆了口氣隨後又笑道:「恭喜你,從地獄逃到了地獄。」

「怎麼?別這怎麼,是你自己跳出去的。」

  ......

「如果你一輩子在那個精心設計的小房子,你會認為自己是個受害者嗎?」

  ......不,不是,不是,這不是我所期待的!!!!!!!

「不!!!!!!」理查盡力怒斥這個事實,巨大的絕望吞噬理查擁有的身軀,他顫巍巍地倒下。

  看著理查身體疼苦遂漸變成灰燼,瑪斯特只好取走了他的靈魂塞進機械人的身體。

「這個不錯的主意對吧。」

  瑪斯特對着慢慢張開無神雙眼的機械人喃喃地了幾句。

  

  

注1:一個黃色笑話,內容:一個企業人士登機後發現他很幸運的坐在一個美女旁邊.

彼此交換簡短的寒暄之後,他注意到她正在看一份性學統計的手冊,於是他問她那本書,她答道:「這是一本關於性學統計很有趣的書,它指出美國印地安人的陰莖平均最長,而波蘭人的平均最粗,哦,對了,我叫吉兒,您呢?」

他很酷的回答:「Tonto Kawalski,很高興認識你」

(first name 是印地安名,second name 是波蘭姓)

注2:Where did you fack shit come from a joke----你他妈的从哪里来的拉屎笑話

注3:Oh~look,My Dear Sans.See if your good brother needs some~ 『comfort』----哦~看,我親愛的Sans。看看你的好兄弟是否需要一些~安慰

  


评论

热度(15)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